的天空。
我被她说得都有点想家了,我抽了抽冰凉的鼻子,“我记得我高中的时候跟班上一个女孩总是很暧昧,有一年正月十五,我跟她都偷偷从家里溜出去,一起去看焰火。”
“很浪漫?”
我摇摇头,“我记不清了,哈哈。我现在都记不清她长什么样了,反正她后来对我也没兴趣了,倒也不是她喜欢了别的男生,就是我们都觉得考试压力太大,渐渐地做卷子比对方还有吸引力。接着上了大学,她去了广州,我们一南一北,隔着那么远,真正是天南地北了。”
脆脆想了想问我,“那也不算什么故事啊,为什么要讲?”
我犹豫了一会,眼看就走到了宾馆,我跟她都慢下了脚步,我不敢看她的眼睛,就抬头看着上头的窗户,“因为那……因为那天晚上,靳昶就在我身边不远。他看见了我,本来对我来说,那是个根本记不住的晚上,可是靳昶记了这么多年,还挺难受的……”
我们停住了脚步,我看了脆脆一眼,她还是很安静。我觉得她真的很漂亮,我确确实实喜欢看着她,也确确实实看见她就转不开眼睛。我舔了舔干涩的嘴唇,什么也没说。脆脆自己开门走进了酒店大堂,我连忙也跟着,送她到她的房间,我才松了口气。又去小烨的房间敲了敲门,没人应声,看来都在外头风骚。
我的房间门没锁,推开门听见死猴子在打游戏的声音,满屋都是幼稚死人的QQ对对碰音效,猫叫狗吠的,靳昶就在这种环境里独自坐在床边抽烟,连我进门都没看见,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满屋的烟气缭绕,我看他手边的烟灰缸里已经五六根烟蒂了,连忙走过去把他手里烟接过去掐了。小心地看着他的脸色,结果他好像从怔忪中醒过来,看清是我就是一笑,伸手拉了我的一只手握在手里,什么也没说。
我赶紧说,“你想把猴崽子呛死?”
那猴崽子立刻来了精神,吵着开窗开窗,我问他们几点回来的,猴崽子丢开游戏就跟我描述他们今天在大巴扎看到有多少防暴警察,他只要一站住脚就被警察催促快离开,气氛相当紧张,他只来得及看一眼街市,就被靳昶拎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