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了，有些口渴！”

舒妤：......

舒妤的公寓是个小两室，客厅被她收拾成了一间简单的工作室，她一个人的时候，空间完全够用，但两个大男人同时进来的时候，宽敞的客厅瞬间显得逼仄起来。

厉南弦毫无自觉性，像在自己家里一样，四处打量着这间公寓。

公寓的布置很简单，是舒妤一贯喜欢极简风格。只有一间卧室铺着床品，像是有人住，另外一间的床都是空的。厨房用具也都很简单。

厉南弦知道舒妤其实很擅长厨艺，也喜欢收集一些漂亮的餐具。他们没离婚的时候，舒妤平时除了看看书，做做设计，有空就会下厨，或者用她新买的茶具，煮各种不同风味的花茶。

舒妤趁着去厨房倒水的功夫，匆匆给何小汐发了个消息。又接了两杯温开水递给两人，不好意思解释道：“不好意思，上次买的茶喝完了，先将就一下吧！”

厉南弦接过水杯，看着舒妤：“你没和何小汐住一起？”

这是他观察一圈下来的结论，这里的布置并不像两个女孩子住的样子，就算是舒妤一个人住，他也觉得过于简陋了一些。

祁承宇也同样疑惑地看了看舒妤。他也一直以为舒妤和何小汐是住在一起的。

舒妤的指尖微微一颤：“没有，小汐的公司离这里比较远，住这里不方便！”

何小汐自从从厉氏辞职后，就重新找了份工作，距离这里确实有些距离。

厉南弦不明白，他知道舒妤不缺钱，他们离婚的时候，虽然他给舒妤的那些不动产，舒妤至今没有去办理过户手续，但他留给舒妤的那几张卡，也足够舒妤舒舒服服地生活好几辈子，难道她连那笔钱都没动过？

但这好像又是舒妤会干出来的事。

厉南弦神色复杂地看了眼舒妤。

“那个，我晚上还有个项目需要处理......”

舒妤心里着急，就差没直说你们快走吧。

厉南弦当然听出了她赶人的意思，但没动，祁承宇有些尴尬，起身道：“既然你没事，那我就先回去了，你忙吧！”

说完放下水杯，又看了看厉南弦：“厉总？一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