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善一伸手示意后面的人停下,慢慢转过头,用一双不失狠厉与倨傲的眼慢慢的落在了阿隐身上。
阿隐对他的眼神倒是并无惧怕之意,抬起眼睛也是冷冷的盯着他看。
“是谁派你来本将军的?”涂善开口道。
“我不是来刺杀将军的,”阿隐开口道,“只不过我同将军之间还有些事情,要说明白。”
说罢,她一抬手,将一信封向涂善飞去——这信上有涂毒,中毒三日就会毙命的那一种。然涂善也并非初出茅庐的小子,平日里防备的十分小心。只见他头一歪,那信封便擦着他的发丝飞过,落在了后面的地上。然后这大将军示意身边一将士下马去取。
……倒还真的挺不好对付。阿隐心中这么想着,面上却还不能表现出来。
那下马的将士将那信封取了回来,又拆开打开信纸,递给一旁的涂善。涂善并未接过,而只是伸头扫了一眼。
——那上面,正是他自己的笔迹,写下了“阿敏和她手中婴儿”这几个字。他的眼睛转了几转,开口道:“原来是你。”
阿隐看着他没讲话。
涂善的态度却似乎十分不屑,他上下打量了一下穿着黑色劲装的阿隐,毫不掩饰的嗤笑一声,才傲慢的开口道:“你不去执行你的任务,跑来找本将军做什么?难道说……你想告诉本将军,这人太难杀,你办不了?”
“这就要问问将军您自己了,”阿隐冷笑一声,道,“老实说,我也是从来没见过将军您这样,□□还给杀手提供错情报的。”她顿了顿,又道,“还是说……您其实是想钓鱼执法,抱着要讲我们这群人一网打尽的想法啊?”
“哦?”涂善扬眉,道,“本将军还不知道,我是如何给了你错误情报的?”
阿隐的声音中微微带了些恼怒,道:“您说这阿敏一个人朝陷空岛而去,叫我中途动手,为何不告诉我开封府的四品护卫展昭也在?”
“哦?展昭也在?”他却似是真的不知道般的反问,却又恢复了那种令人厌恶的倨傲,饶有兴趣道,“你居然能从展昭的剑下逃跑?”
阿隐对他这种态度十分不满,横他一眼,道:“这和您可就没关系了,操心那许多作甚?在下现在可是要继续为将军的委托忙去了,劳烦将军再告诉我些有用的东西罢。”
“哼,”涂善却是冷哼一声,道,“本将军为何听一卑微的杀手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