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红紧张地站在门口,手指紧握着,敲门的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急促,可屋内却没有一丝回应。他的心跳得很快,一种不安的感觉涌上心头,他拿出钥匙,试图打开门,却发现门被反锁了。
姚单看着雁红焦急的模样,心中也升起了一丝不安,他走上前,用力踹开门。
雁红冲进房间,耳边传来厕所里流水的声音,他的心跳得更加厉害了,他暗暗喊着不好,快步冲向厕所。他拧着厕所门的把手,却发现门被反锁了,他的心中更加慌乱,她知道雁冰一定在里面。“哥,你开门,我是雁红,我来救你了,你不要做傻事啊!”雁红拍打着门,声音中带着哭泣和哀求。
姚单也冲了过来,不管三七二十一,还是踹门,他看到雁冰晕倒在厕所里,手腕上触目惊心的伤口,正汩汩冒着鲜血。他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他撕下衣服的一角,迅速扎紧雁冰的手腕,抱起他,冲着雁红吼道:“还愣着干什么,立刻去打车,马上送医院!”
雁红如梦初醒,他跑出房间,在路边拦下一辆出租车,两人一起将雁冰送往医院。一路上,雁红的眼泪一直没有停过,他紧紧地握住雁冰的手,仿佛这样就能给雁冰力量和温暖。
姚单的脸色也十分阴沉,他的心中充满了自责和愧疚,如果他能早一点发现雁冰的不对劲,如果他能多关心他一点,也许这场悲剧就不会发生。
到了医院,医生立刻对雁冰进行了抢救。雁红和姚单在手术室外焦急地等待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终于,手术结束了,医生走了出来。“病人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但是他有严重的抑郁症,需要马上住院治疗。”医生看着雁红和姚单,语气严肃地说。
雁红和姚单的脸色都变得十分苍白,他们相互看了一眼,眼中充满了痛苦和无奈。雁红走进病房,看着躺在病床上的雁冰,他的手腕上缠着厚厚的绷带,脸色苍白,眼神空洞。他走到雁冰的床边,轻轻地握住雁冰的手,声音哽咽地说:“哥,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你知不知道我们都很担心你?”
雁冰的眼神闪过一丝痛苦和无奈,他轻轻地叹了口气,说:“对不起,我真的不想再连累你们了,我是一个累赘。”
“不,你不是累赘,你是我们最重要的人,我们不能没有你。”雁红激动地说,“哥,你一定要好好活下去,我们会一直在你身边支持你,帮助你。”
姚单也走了进来,他看着雁冰,声音坚定地说:“没错,雁冰,你不是一个人在战斗,我们会一直陪伴在你身边,直到你康复为止,而且你还有三个孩子,若你真的有个三长两短,受难得可是孩子。”
雁冰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感动和希望,他点了点头,说:“谢谢你们,我会努力活下去的。”
雁红和姚单走出病房,他们的心情都很沉重。他们知道,雁冰的康复之路还很漫长,但是他们会一直陪伴在他身边,帮助他度过难关。他们相信,只要他们不放弃,雁冰一定能够重新振作起来,重新迎接美好的生活。
住了几天院,雁冰才出院,雁红抱着雁冰回家,只觉得才几天,雁冰瘦的只剩一把骨头。
雁红把雁冰放在沙发的,刚想走,雁冰拉着雁红抖着:“红红,别走,我冷,我害怕。”
雁红紧紧的抱着雁冰:“哥,不冷,红红在,不怕,红红不抛弃你。”
终于把雁冰哄睡着,雁红扭头对着站在门口姚单:“看到没有,你和印小北干的好事,好好的一个人变成这样,滚,我不想看到你。”
可姚单没有走,雁红解开扣子,抱起雁冰走到里屋,断断续续,不用问,姚单也知道他们的事。
半晌,雁红出来去厕所,见姚单还没有走,便问:“你怎么还在这里?”姚单也没有说话,直接把雁红拖到厕所,重复一遍。
雁红跪在地上,姚单穿上衣服,对着雁红说:“你可以是他的药,我也可以是你的药。”
雁红看着他,冷笑着:“疯子。”
姚单:“你不是比我还疯吗?他可是你亲哥,你们这叫什么?”
雁红:“要你管,而且我们没有做什么,你满脑子想什么?”
姚单抱起雁红进里屋:“以后我就是管定,阿红,别闹,去睡会觉,我去接孩子放学。”
雁红挣扎起来,无奈全身乏力,只有让姚单去接,姚单拿着接送卡出门。
雁红看着旁边的雁冰,握着雁冰冰冷的指尖,是啊,自己是哥哥的药,可自己何尝不需要药?为了几百块,和人拼酒,喝得胃疼,也要装出无事,哥哥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