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既然节目组没有什么?指示,几个人便也就无所事事地发起了呆。
终于,无所事事地又过了一个小时,尽管没吃早饭,几人或多或少?感受到了饥饿,但还?是没人探究。
苏盈秀回屋子?里去倒水,她是所有人之中最?后一个进厨房的。
同样,她第一眼就看到了台子?上的信封,但与前面?几个人不同的是,她拿起信就叫了出来:“咦,这里怎么?会有一封信啊!”
郑重一拍大腿:“终于,终于来了个正常人。”
【哈哈哈终于看见了,看得?急死我了都。】
【怎么?就看见了?我还?想看看万一他们几个人一整天都没去看信,郑重是不是也要叛逆地等上一整天呢。】
【这么?一看,苏盈秀跟其他几人是如此的格格不入。】
随后,苏盈秀拿着信跑了出来:“各位,我在台子?上看到了一封信,很有可能就是节目组给我们的,关于下一步行动的指示。”
说罢又觉得?古怪:“难道?你们刚才都没看到这封信吗?它?摆的位置很显眼啊。”
几人冷静地望了过去。
“看到了,但是上面?没有署名。”
“我觉得?应该不是写给我的,就没看。”
“肯定也不是写给我的,我从来不看别人的信。”
“这种来路不明的信,谁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谁敢看哦。”
“上面?不知道?有多少?细菌,我是不会碰的。”
封疆扬起嘴角:“这么?久都没动静,看来也并不紧急。”
郑重:“……”
信封最?后到了离得?最?近的封疆手?上,他慢条斯理地将其打开,其他七人也凑了过去一起看。
只见第一段话就是:
“谈灼在我们手?上,要想赎回他,请先找到我们,然后拿你们最?值钱的东西来换。”
所有人看到这里都是一怔。
芮蕤更是直接皱起了眉——
“原来谈灼不见了。”
“是哦,我说呢,好像一早上都没见到他。”
【噗哈哈哈合着这会儿还?没注意到谈灼不见了是吗?】
【笑死了,谈灼:就你们高?贵是吧!】
【他的存在感看来不高?啊哈哈。】
读完这段,封疆平静地将纸又给叠上了:“就这?也没什么?事。”
郑重:“……”
一下子?掀翻椅子?站起来,指着监控器大骂:刺头!
旁边的工作人员连忙拦住他:“郑导,别生气,别生气,他什么?德性您还?没适应吗?”
好在封疆旁边的芮蕤还?算靠谱,别了他一眼,又抽过他手?中的信,再次打开。
郑重这才吐出口气,关键时刻还?得?看芮蕤。
大概也是预料到了他们的毫不在意,信的第二?段又接着威胁说:
“如果你们不去找他,那?么?接下来的每一天,你们之中都会有个人被我们组织给绑走,一个又一个,神不知鬼不觉——直到所有人都消失。”
芮蕤读完最?后一个字,也平静地将纸叠上:“就这?也没什么?事。”
除封疆以外的其他人:“……”
刚坐下的郑重又唰得?站了起来,再次破口大骂:“大刺头!”
“郑导,别生气,别生气,他俩什么?德性您还?没适应吗?”
“一封绑架信,愣是过了俩小时才看见,谈灼要是真?的被绑架了,指望他们去救,现在坟头草都二?米来高?了。”
【哈哈哈哈对芮蕤跟封疆来说,这种程度的威胁确实不算什么?事,毕竟谁能绑的了他俩啊!】
【郑重还?是做得?不够,应该在信封里塞几根谈灼的手?指啦,一只耳朵啦之类的,这样才能体现出事情紧急,才有代入感嘛。】
【谈灼:我谢谢你哈,成就我人生中的最?后一出戏。】
大概正是因为没有威慑力,以及对谈灼没什么?感情,所以其他几人面?上都没有多少?动容。
只有刚才唯一一个“发现”了这张纸的苏盈秀不同,她眼睛一转,望向芮蕤:“小芮,你怎么?可以在这里说风凉话呢?”
语气十分不赞同。
她倒是想再加上封疆的,但他似笑非笑看着她的样子?,又让她想起了那?天的痛苦回忆,茶壶的余威尚存,她不太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