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的伤都在手上。
不过她毕竟是女孩,在场这?么多大老爷们,许长久怕她身上还有别的伤,只?是不好意思说。
芮蕤一愣,没想到许长久这?么细心。
她想或许,许长久的真实性格,并不完全?是在镜头前表现?的那样咋咋呼呼,大大咧咧。
她摇头:“没有,钟先?生的下手并不重。”
“哦,那就好。”许长久放心了。
随后忍不住八卦起来:“小芮,我能不能问问,现?在的这?三个前男友,你到底对?哪个有意思啊?”
“或者都有意思我也可以理解,毕竟一个怎么够?当然是都要!”
她笑了笑:“都没意思。”
许长久一想,“也是,你这?么厉害,怎么着?也得找个能打得过你的,还要长得特?别帅,才能配得上你。”
“不过这?种人可难找。”
芮蕤表情淡淡,要说打得过她,也得是能打得过她原来的那具身体。
不过这?个人从没有出现?过。
能跟她平手的倒是有一个……
“好了,既然你没事,那我就先?走了,你早点休息吧。”
许长久与芮蕤告别。
郑重回去后,就立刻拿到了从酒店走廊到地下车库的监控。
虽然当时周围没开灯,但还是隐约能看到黑暗中两人你来我往缠斗的身形。
他边看边叫好。
一时没注意,等他看完时,身边已经围了一圈人,声声全?是感叹。
郑重意犹未尽:“你们说这?个芮蕤,有这?么漂亮的身手,当初怎么不去做打星呢?白白埋没了这?么些年。”
说起来,她的拳脚其?实有些集百家之长的意思,光是他就能看出点军体拳和太极的影子,而且融合得很好。难怪可以应付钟钰钦。
“可是她长得这?么好看,做打星不是暴殄天物?”
“啧,眼?光都放长远点,难不成当个花瓶就不是暴殄天物了?”
“哟,郑导,我记得刚开始叫她来的时候,您可还是八百个不乐意,说不想伺候娇滴滴的大小姐来着?,现?在又想伺候了?”
郑重毫不心虚,梗着?脖子:“是是是,都是我眼?拙,有眼?不识泰山,行了吧?”
“再说,我现?在已经为我当初的眼?拙,付出了惨痛的代价了好吗?”说着?指了指自己淤青还未完全?褪去的脸。
他想了想,突然一拍脑袋,拿起手机,“对?了,郭之平那家伙前阵子还找我推荐个打戏够看的女演员,我瞧芮蕤这?不是正适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