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发疼得厉害，她抿紧了红唇，眉心轻蹙。

这工作强度不亚于给裴子笺做助理的时候。但是瞿颜觉得，助理工作起码是她做惯了的事情，相比起来，根本没有现在这么累！

楚煜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她的身边，他递过来一份文件，语气温柔：“这是我找的几个相关法律依据，你看一下能不能用上？”

瞿颜回过头，看了他一眼：“谢谢。”

她说着，接过楚煜手上的文件，翻开查看了一下。

楚煜做惯了的工作，才不过一个小时，就检索得很全面。瞿颜找的那几条虽然也有在里面，可相比之下，明显楚煜的文件资料更好。

她抬起头，诚恳地道谢：“楚煜，谢谢你。”

瞿颜对于他，是真心地感激。但是这感觉，也仅仅是出于在工作上，得到了他的帮忙而产生的而已。

楚煜弯了一下嘴角：“那剩下得明天再来做吧，走吧，我送你回去。”

“……”瞿颜说，“你先回去吧，我再整理一下就走。”

“那我等你。”

办公室里已经没有其他人了，楚煜索性直接拉了个把椅子过来，在瞿颜身边坐下。

瞿颜不太自在，红唇紧紧抿着。眼神虽然盯着电脑页面，可心里早已经烦闷到什么都看不下去了。

“颜颜，你不过敏的，那个甜品是你曾经最喜欢的，为什么今天要那么说？”

楚煜的声音很好听，还带着几分委屈。

很容易叫人心软。

瞿颜握紧了鼠标，解释道：“是曾经喜欢的，现在已经不喜欢了。”

楚煜沉默了一下，妥协道：“那你现在最喜欢什么？我可以去给你买，又或者，我去改变，变成你喜欢的样子。”

瞿颜深吸一口气，胸口起伏了下：“楚煜，你不用改变什么，你已经很好了，只是我们单纯地不合适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