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事你说清楚,你这个样子算怎么回事?”
“津河,你还不明白吗?”顾西宁抽泣着喊道:“我们相识是你哥……”
“砰”的巨响,所有人都惊到了,顾西宁吓得跌坐在地上。
是宋冕拿起桌上的玻璃杯砸到她面前。
她冷静的站起身死死的盯着顾西宁。
“程诚你们先出去,我有点事要跟顾西宁说。”
发话的是宋冕,程诚惊讶的看向苏郁文,他没什么表情,默认了宋冕的说法。
等所有人离开,房间里只剩三个当事人和宋冕。
她重新坐到沙发上,慢条斯理的擦干净手上的酒渍淡淡问道:“没有观众了,你还要演下去吗?”
顾西宁盯着她不说话。
“津河,你坐下。顾西宁,你要是喜欢跪就跪着吧。”宋冕看了眼苏郁文问道:“你说?”
苏郁文还没说话,顾西宁抢先说道:“津河,是你哥!是他让我接近你,和你在一起的!”
孟津河皱眉不解的看着苏郁文:“哥,她说的是什么意思?”
同样的话,不同的人说出来效果是完全不一样的,这也是宋冕为什么不能让她顾西宁开口说话的原因。
但事到如今,这事怕是不能善了了。
“孟津河,还记得我曾经跟你说话的那句话吗?”宋冕缓缓说道:“人生的痛苦在于追求错误的东西。所谓追求错误的东西,就是你在无限趋近于它的时候,才猛然发现你和它是不连续的。”
这句话宋冕说过多次,但他一直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喜欢一个人没有错,无论到什么时候,爱和喜欢都是权利。”宋冕先把基调定好,然后才说出真相:“孟津河,你曾经说过,我们是同类。什么是同类?就是你什么都不用说我也明白你在想什么。第一次在苏合汇的电梯里见到你和顾西宁开始,我就明白你的心思。”
孟津河脸色瞬间苍白,他不可置信的看向他哥。
“他是你哥,你们从小一起长大,他怎么会不知道呢?也就你自以为藏得好。”宋冕笑笑又说:“但是津河,喜欢一个人没有错,你哥从来没有觉得你不对。相反,他一直觉得对不起你才会想到让顾西宁去接近你。是,这个方法很蠢,但关心则乱,你可以骂他蠢但不能怀疑他的用心。”
“后来你和顾西宁分手,她跑来找你哥索要赔偿,你哥扣,不愿意给。”
苏郁文意味不明的看了她一眼。
“在文峰集团成立四十周年庆典那天,她给你哥下了春药,还找了媒体准备曝光。”宋冕拿出自己的手机放到茶几上,“很不幸的是,那天我恰巧路过,不小心录了音,就在手机里。”
这下连苏郁文都惊讶了,偷听就算了还敢录音。
宋冕不好意思的看向顾西宁:“我以前做过一段时间的实习记者,职业病,别见怪。”
“你哥这个人睚眦必报,肯定不会轻易放过。再加上她知道的这些事足以让你们苏家天翻地覆,所以他就把人赶走了。”宋冕总结道:“我所知道的就是这样,顾西宁,你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
顾西宁冷笑:“宋冕,苏郁文给了你什么好处?你这么替他辩解是因为喜欢他吗?”
宋冕笑了笑,她说:“我喜不喜欢他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在救你。你以为把演这么一出戏他就会放过你吗?不会的,他只会变本加厉的对你。”
宋冕从来不认为苏郁文是个单纯的好人,他是已经修炼到让别人觉得他是个好人。一个大家族的继承人想搞垮一个没有背景的人易如反掌。
她说出这些话也是希望苏郁文能对顾西宁网开一面,毕竟,她的不幸也有他的手笔在。
顾西宁并不领情,她已经做好破罐子破摔的打算,骂了句“伪善”后她抓住孟津河的手乞求道:“津河,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瞒你的,我只是……”
“西宁,你是随时准备毁了我是吗?”孟津河失魂落魄的问道。
“没有!津河,我怎么舍得呢?我是真的爱你啊!”
“如果宋冕没有阻止你,你是不是打算当着所有人的面把这些事抖出来?你知道抖出这些事的后果吗?”
顾西宁无言辩解,她的爱太自私太功利,她根本没有考虑过这种丑闻一旦传出去会对苏家孟家和郑家造成什么后果。
顾西宁瘫坐在地上,她想不了那么多,她只知道这是个很好的把柄,她以为能以此要挟苏郁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