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飞,就按照你说的办,你一定要护白羽周全。”
盈盈紧紧地握着陈飞的手臂,满是期盼地望着魂牵梦绕的身影。
“先别 着急,现在重中之重,就是要找到白羽。”
欢姐则是紧张地拿起电话,对面却久未接听。
在多次的失败之后,她终于停止了。
“不行,咱们得赶紧出发,小翠说不定也出事了,就怕背后的人想一网打尽。”
陈飞等人当即决定驾车前往。
正当几人一筹莫展之际,何盛的电话也打进来了。
“我昨天刚给白羽打过电话,让她提防翟家。”
“今天,她就没有音信了,肯定是他们动手了。”
欢姐恍然大悟,跟陈飞和盈盈讲起了两家这么多年的恩怨情仇。
“什么?导火索居然是白羽的奶奶?不过老人家不是已经去世多年了吗?”
月盈盈猜想了多种可能,在脑海里一一演练。
事实依照常理来推断,是根本不可能发生的。
“奶奶当年可是风靡整个山河市呢。”
“我也只是听说了大概,要不是白羽出事。”
“这些事情我宁愿一辈子,烂在肚里。”
白羽的爷爷和翟林天的爷爷,都曾冲冠一怒为红颜。
只不过白家爷爷赢的手段有些不光彩。
此后,白家和翟家一直暗戳戳地开始较劲儿。
在白家奶奶驾鹤西去以后,翟家就基本处于半隐居状态了。
“欢姐,你这么一说,这翟家听着还真的是最可疑的。”
“我去找翟林天,问出个所以然出来。”
月盈盈秀眉一皱,捋起袖子,就想找翟林天算账。
“先别冲动,翟林天不过是旁系,现在不适合打草惊蛇。”
欢姐难得保持镇定。
毕竟因为冲动,她可犯了不少错误。
上次无意伤害月盈盈,还有一次被黑衣人利用了,差点又害盈盈受伤。
她们说的火热,何盛只能假咳,来吸引注意力。
“咳咳咳,翟林天昨天来,是来探我虚实的。”
“只不过他从我身上,什么有用的消息都没有得到。”
陈飞也不禁感叹到,
何盛怪不得在翟林天在场时,总感觉脑子不太灵光。
原来这小子就一招,以不变应万变。
“表现不错,依你看。”
“若真是翟家,他们最可能把白羽弄到哪儿。”
陈飞突然这么一问,倒是让何盛不知道怎么说了。
只好支支吾吾地说道:
“我...不知道...”
“那你还不如不说。”
这句话简直是陈飞等人的优秀嘴替,完美地表达了他们的心声。
他们驾驶的车辆并没有停。
在众人短暂的停顿之后,终于到达了目的地。
“行了,想到什么消息,再及时联系我们。”
说着,陈飞就将电话挂断了。
月盈盈像无头苍蝇一样,开始在医院疯狂的扫荡。
“盈盈,先别自乱阵脚。”
“我去找小翠,你和陈飞先去找白羽。”
......
白羽终于醒过来了。
第一次置身于斑驳的墙壁之下。
泥土味混合着灰尘味,她有些难受地咳嗽了出来。
她此刻的姿势半跪着,被束缚住了手脚。
凶神恶煞的光着膀子的男人,毫不留情地踢了她一脚。
“你可算醒了,最好老实一点,我们老大马上就来。”
“不过,我不介意现在就收拾你一顿。”
“毕竟女人都是需要调教的。”
混混男人的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咸猪手竟要...
白羽恶狠狠地咬了过去。
“真是个女表子。”
一巴掌直接就打算抡上去。
就在巴掌距离白羽白皙的小脸儿,只有0,01米的时候。
严松率领着自己的保镖过来了,一脚命门。
“你小子,居然敢在老虎头上动土,真是不想活了吧。”
混混此时非常后悔,不就是演场戏吗?
要不要下这么重的死手?
若是不知道严松的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