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哥,你们在南方的工程很大?”
石乐成虽然知道他是从南方过来的,但是具体在那里做什么工程,老张可是从来没有和他提过。
“大?呵呵。”
老张轻笑了一声,自从那几间大厂房盖起来,设备和工人也进场开工后,虽然工程放缓了,但是建设可一直没有停止。
老张是知道那边做的规划。
不仅仅是工厂的厂房,还要建员工住的宿舍楼,还有配套的生活区、商业区、娱乐区等。
按照周青云的吩咐,就是只要她还有钱就一直建。
但是老张怎么也理解不了为什么搞那么多建筑,就算是厂子满员,这2000人也撑不起来啊。
除非是从新安县或者其他县搬迁过去一些人。
那是重新造一个县城啊。
这段时间花的钱,他心里也有个数,每个月的人工工资都要两万多。
每个月用掉的建筑材料就要十几万。
再加上零七零八的钱,估计一个月下来能有个小二十万。
关键是,要这样一直持续下去。
那,一年的话,不地200多万。
老张每每想到这里,就感觉吓人。
这周小姐哪里来的这么多钱。
这些事情他自然不会到处去说,虽然跟小石相处的也不错,但人心隔肚皮。
“南方,我领的建筑队伍有五十来个人,现在是我战友在那边忙活着。”
“五十个人,那这个活不小呢。”
“南方盖房子的多,活比较好揽。”
“那您可是挣不少吧。”
“呵呵呵,还行。”
石乐成一句话,说的老张也挺高兴。
自己虽然是退伍复员,但比一些转业的战友拿的都多。
老家里也有转业的战友,就算是分到供销社这些好单位的,一个月也就是30来块钱。
自己一个月就能挣他们一年的,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看到石乐成又要问什么,老张赶紧说道:“咱们赶紧干活吧,小石,你去把工人们都喊来,带上工具,先把这段墙给扒拉了。我去买鞭炮,先弄点动静出来。”
“哎,行,张哥,我这就去。”
耗子此时正在郑家老二家中。
“二哥,不瞒您说,您屋里的这些物件,我能给您这个数。我刚才转悠了一下,您这边的,比他们两家都多。您要是不抓紧,等他们两家反应过来,估计你们还地分一次家。”
“郝同志,这也是你自己说的数,我怎么知道是亏了还是赚了。”
“二哥,咱们明人不说暗话,这两天您应该也去问价了,就你这一堆东西,谁能给你出到我这个价,再说了,这么多东西,他们敢不敢收还不好说。”
郑老二听到耗子的话也是沉默了下来。
他打听价格的那人,也是费了好大劲才找到的,但是对方一听他这么多的东西,直接开始往外撵人。
更别说是收了。
但他觉得就这么卖给眼前的这个人,还真是有些不甘心。
不能你说多少钱就多少钱,总是要抬抬价不是。
两人沉默下来。
耗子也不着急,就坐在椅子上,端着一个碗盖茶杯,吹着上面的茶末。
“砰,砰……”
噼里啪啦,外面响起了鞭炮的声音。
屋里的两人都吓得一哆嗦。
老二家里也怒气冲冲的推开屋门,大喊道:“当家的,你快出来看看吧,来了一些人要拔我们家的墙。
路都堵起一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