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牧，你，你，当真如此？”

其他的家主又惊又怒，这居然是真的吗？

许攸也是惊怒不已。

他对潘凤道，“你可要知道你这在这里说的话会有什么后果？”

潘凤一脸无辜道，“是州牧要俺说实话的，难不成就说实话还要被惩罚？”

潘凤长得就像憨厚的一个人，他的外貌让人一看就觉得他是一个粗人，并不会说谎。

所以他这话反而让在场的家主都相信了，大家纷纷怒视着韩馥。

“州牧，你得给我们一个说法。”

韩馥此时也气炸了。

他怒道：“你们不不要听他胡说八道，他就是在胡说。”

这时。

潘凤继续道，“俺哪有，俺就是实话实说，在这个时候，俺还敢乱说吗？”

“再说了，俺乱说，对俺有什么好处，俺还要在你手上当差的呢？”

妈的！

二货！

韩馥心里大骂，也不知道潘凤是真的这样还是假装出来。

但无论如何，现在潘凤的话对他很不利，现在诸多的家主都已经带着怀疑的目光盯着他了。

要他给一个交代。

在旁边的许攸听到潘凤这话，再看看旁边笑着的沮授，他猛的反应过来了。

他指着沮授，恍然大悟：“原来他一直就是你们的人。”

沮授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不过这笑容一闪而逝。

许攸这时候还不明白，那他就真的是个蠢货了。

明白过来的之后，许攸浑身发冷，原来这一切早早就在刘诞的算计之下。

那时候他还在奇怪为何韩馥的调令发出去之后，只有潘凤以及其他的几名无关的人愿意来，刘诞的那些重要的手下一个都没来。

原来从那时候开始，刘诞就已经在算计韩馥了。

潘凤就是刘诞派来的奸细，关键时刻，反水，让韩馥现在有一百张嘴都说不清楚。

但是。

下一刻，许攸的身体甚至都在微微的发抖了。

因为他发现了还有一个更可怕的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