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那么人都聚在大厅,就差大哥一个人。
小彬出来了,就叫他报电话,他就回答:“家里没电话。”
后来才知道在审时他也是什么都“没有!”、什么都“不知道!”
一会儿,叫我们签名、用右手食指印红印、写保证、写一句话(以上情况我已看过,共x页完全属实),(哎,如同木偶一样!人家说什么是什么!)站在墙角,我问小彬、长毛什么情况才知道人家是“老油条”了什么都没说。
别人倒和我相似,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进那种地方。
当老马从楼上下来去到门外,我们看到老板的车停在路口亮着灯,雨水刷刷刷刷,高兴交头接耳道:“老板的车在外边!”
小彬:“我早看到了!”
也不知会否是“马后炮”还是早已看到。
一会儿,我们亲爱的老马又往楼上走。
直到我们被赶进墙后的办公室,也不见他下来。
大哥倒是出现在办公室最后一个位置。“大个怎样?”
有个人翻着报纸坐在门边椅上看着我们,大家还是关心地问。
大哥苦笑摇头。
我对旁边的小彬说道:“在赌时我就觉得好累,眼皮老在跳,我还以为只是输钱,没想到……”
小彬笑笑:“你还会有预感!放心啦最多被罚几百块。”
在办公室听着小彬的安慰,罚五百倒像松了口气,却没想到过一阵欲哭无泪。
这时长毛笑道:“怎么个个都静静的?”有人依旧沉有人苦笑,小个道:“全身被搜刮了,现在烟都没得抽!”
吸烟,有害健康!却有很多人吸,
还说什么:饭后一根烟快活似神仙!
现在神仙没做成饭没吃到肚子咕咕噜叫。
他们倒是人人叫外卖吃,我们却只能吃空气!
一个娇小的身影披着雨衣牵着单车出现在我们工厂门口:“阿伯,请问草帅在厂里没?我有事找他!”
门房佬问她是谁,她说是曹帅的老婆。
门房佬知道我们聚赌被抓,却帮我们隐瞒了下来:“他不在厂里,今晚被别人请去喝酒了!”
她道着谢离开了,她租房宿舍十二点就关门,她却在一点多出现在这。
后来才知道她和看门的说过请看门的晚点关门。
办公室中,七个人坐成一排神态各异,却又能显现出我们的哀叹。
老马进来了,摇头:“你们这些臭靓仔,街头街尾大路边也是你们去赌的地方?”
看众人沉默,接着问:“全是厂里的?”众人哑口无言。“今夜准备在去劳房里过吧!”
老马说完往大门外走去。
“他真走到外边去了!”
我坐在椅子上伸长脖子往大门口的老马已走了出去,声音中有些慌乱。
“安啦!真叫我们去牢房过他也不会出现了!”小彬安慰着。
长毛笑道:“这下好了!我看我跟着大个吧!他比较强壮……”
别的人都没说话,暗叹够衰:衰鬼撞着墙!
一个他进来了解下情况问谁做庄。
长毛比较镇定说没有庄家。
又问:“赌多大?”
众回:“一块钱。”
“这就是了嘛!一元底二十封顶。说清楚就好了嘛!扑克谁的?”
“……”没人回答。
“小店那里买的!”
“谁买的?”
见没人回答:“他马的,难道那扑克会自己走路!是自己带的还是谁买的?”
“头一盘抽水买的!”
“这就是了嘛!交代清楚不就行了。”
说完就走了出去,如果眼神可以杀人,我想他现在可能是碎尸万段。
一个身影走了进来,原来是老板,看着靠墙的我们,笑了笑,那笑意高深莫测:“你们钱多么?那么有钱拿来给我花就好了!”
一句话说得我们都低下头。
看报那人道:“你是谁?进来干什么?”
老板看都没看他走了出去。
老板走出去后,我把头探出去,看见他们在数钱,好像有一两叠。
老马站在“案台”边。
“他们在数钱!”
小彬问:“大概多少?”
“好像有一两叠!大概这么高!”
我边看大厅情况,我用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