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野也没想着如此草率的给明楚戴上戒指,知道她的尺码就OK了。
他紧跟着她的脚步追了出去。
喧嚷的商业街,往来的人妆发精致,衣着光鲜,他还是一眼就找到了他的明楚。
顾野像骑士一般当初她身后的人流。
“别生气,我错了。”他强势撑开明楚握紧的拳心,五指钻进她指缝间,与她十指相扣。
“你没有错。”明楚的声音不复刚才的欢愉,“顾野抱歉,我还没准备好再次结婚。”
轻软的吻带着橘子香气落在她发顶,“没什么好抱歉的,是我太冲动了,我想负责。”
后面这句感情真挚,音量也不小,“让你对我负责。”
一句话似惊雷。
他们俩站在道路中,逆着人群,引起了小范围的注视。
尤其是顾野那句贱贱的,“你对我负责。”简直是拉仇恨利器。
明楚感觉好多嫉妒的、不友善的目扎得她浑身不自在。
明楚垫脚,隔着口罩蹭顾野的下巴,大声嗔怪道:“姐夫别这样,我姐会上心的!”
很好,那些不友善的目光立刻把顾野扎成了刺猬。
明楚大获全胜,捂着脸“娇羞”的跑进路边的商店。
明楚很快就真的娇羞起来了。
她被顾野压着,喊了一遍又一遍的“姐夫”。
礼义廉耻全都不顾了,叫的又娇又媚。
明楚也不想的。
可是她不喊,他就会变本加厉的折磨她。
明楚就像一条被抛在岸上脱水的鱼,极度缺氧,在濒死的状态中挣扎。
太阳落山带走最后一丝余晖。
昏暗的大床上,明楚可怜兮兮的求饶,声音带着哭腔,哑得不成样子,“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我再也不乱喊了。”
顾野喘息着,惩罚她,“继续,我、爱,听!”
明楚上面下面的水都流干了,月光似银霜,铺洒到床上,照在她脸上。
她精致漂亮的双目失神着,瞳孔涣散,本能的微张着唇,音调破碎。
优美的肩颈线在月光下出落的越发动人。
“明楚,我爱你。”
身下的人似乎没听到,身子一颤一颤的。
长而久远的缠绵后,顾野喉腔中发出沉沉的闷响。
他抓着明楚细白的手指含在进湿热的口腔,刺激的身下人又是一阵嘤嘤哭泣。
顾野的头发湿漉漉的,汗水让他更阳刚了,“我爱你,我需要你,我想娶你。”
半睡半醒之间,明楚一直听到有个性感低沉的男声在她耳边磨她,爱她娶她说个不停。
明楚连指尖都累的抬不起来,根本没有回应,就着这道磁性的声音沉沉睡去。
顾野的手机疯狂震动。
他划掉没接,给明楚盖好被子之后,才拿着手机走向客厅。
熟悉的号码又打过来了。
那边传来厉宸东的声音,“在哪?”
顾野眼眸眯了下,“你有什么事?”
“我的人看到你白天去霍宅了。”
“有点私事。”顾野从冰箱里拿出瓶草莓牛奶,咬开盖子,送进嘴里。
冰镇的温度解了腻,只留下清爽的果味。
“有野心是好的,”厉宸东嗓音冷淡,“不过你先学会走。”
“明天的晨会,你来公司。”
厉宸东挂了电话。
顾野当初想了一万种逃离他的办法,最终他的身体先撑不住了。
顾野心里只有报应不爽几个字。
至于心疼?
不存在的。
妈妈自杀的时候,他忙着在海外拓展业务,葬礼都办完了,他才姗姗来迟。
那副微凉的表情,丝毫没有亲人逝去的悲痛,接了个电话转身又走了。
如果是家是停泊的港湾,那厉宸东就是抛弃了港湾的邮轮。
他们——妈妈、姐姐、他,都是厉宸东生命中无所谓的过客。
顾野仰头喝完那罐草莓牛奶,把空瓶子扔进垃圾桶。
随手又在私房菜定了几道菜,让人送过来。
卧室门吧嗒一声开了。
明楚眉眼慵懒,披着睡袍走出来,“几点了?”
“不晚,才八点,渴了吗,过来喝点水。”顾野手指捏起一只玻璃杯,兑了杯温水递给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