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次他们得罪了大官。而且承意的卷子确实有犯忌讳的地方。”
李氏看了文年。
“文承意有问题,抓他就行,何必带我儿子。”
越氏少有的赞成李氏话。
文年面带尴尬。
“文家同气连枝,他们说承意犯了忌讳,是不是文家也有这样的想法。”
李氏听这话气得不行,对着文年破口大骂。
“你孙子犯忌讳,关我们什么事?为什么每次都是你们连累,我儿才十几岁。”
越氏都快喘不上气。
“为什么一定要对付文家?爹,有没有什么方法能见他们一面。”
“对对对,爹,这虽然是夏天,可夜里也冷。好歹给一床薄被。”
李氏跪在地上,祈求上苍。
“我们去找了狱卒。”
文止脸色也不好看,“他们说可以送东西。”
“只要三十两银子就行。”
“三十两?”
李氏头也不回跑到屋里,把她藏钱的地方全部都扒出来。
这些都是她嫁进来后,抠抠搜搜得来的。
一共有四贯零三十文。
“我这有四贯,你们有多少?”
李氏爱子心切,想到儿子在牢里受苦,她心如刀割。
大家凑在一起,还差十两银子。
“我去我娘家借,之前我娘就说有什么事找她。”
李氏着急忙慌的,什么也没拿,自己一个人回娘家。
李氏自信娘家能借钱给自己,她们平时对阿术就很好。
比起文家,还是娘家人更可靠一些。
听到消息,大家都来了老宅。
一进屋,文柳开始日常迷信。
文家是不是遭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怎么倒霉事一件接一件。
除了李氏和文宛若,所有人都在文家主屋。
“爹,我们该怎么办?”
文止心里发慌,文老爷子自己都不知道该做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