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老三和老四在行商。”
文政皱眉,问她:“他们行商与你何干?”
“老三一家在卖东西,那怎么行,我们文家的脸还要吗?必须要把这些钱都交出来。”
李氏满脸正气,文老太觉得好笑,替儿子辩解。
“就算他卖东西,都分家了,也不需要他交出。”
李氏一直认为老太太偏心,这话说得都骗到天上去了。
她站在中心位,叉着腰对文老太说:“家规里都说了,行商挣的钱要上交。”
又看了看一旁的儿子,“行商侮辱我们家门楣,而且阿迟和阿术后面还要科举,他挣的钱就该给咱们的,不然给文柳那个丫头吗?”
本来被叫出来的文止还有点不高兴,听到这话,倒是认同的点点头。
“弟妹这话说得对,他挣钱又给谁呢?等老了不还要靠侄子们养老送终。”
“我不要,这是三叔自己挣的钱。”
听到这些话,文俊迟只觉得面皮发紧。
他平时都在私塾里,回家次数不多,但多少也知道一些事情。
“三叔一家身无分文的出去,他们挣钱也是为了生活,都是一家人,为什么要闹成这样。”
他素来刚正,对弟弟们多有说教,行为举止皆有要求,更别说对自己。
文俊迟只觉得丢人,自己科考居然还要压榨亲人。
“阿迟说得对,这钱是三弟一家的,他们过得已经很难了,月娘他们没钱没地,就是卖点东西也是理所应当。”
越氏鲜少开口,她再不说话,脸面都要被人扯下来了。
“你懂什么,这事是三弟的错,让他把钱交出来就是在阻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