祢衡一顿嘴炮之下刘璋和黄权无一幸免。
三人唇枪舌剑金句频出,当然,压倒性优势始终在祢衡这边。
什么“时事且未达何不归耕汶水滨,”皇甫懿大概理解了一下意思应该是如果你不识天命,还不如回去种地。
什么“蛇蛇硕言,出自口矣,巧舌如簧,颜之厚矣。”
大概得意思是:二人别无他能,只会夸夸其谈说大话,花言巧语,厚颜无耻且行为卑鄙。
见黄舞蝶都拦不住祢衡的口嗨,皇甫懿连忙上前阻止。
“祢先生口若悬河,惊为天人。这二位乃是我大汉肱股之臣,不可威逼太甚,不如回我府上饮酒如何?”
祢衡是最贪杯的,一听喝酒,也不骂刘璋和黄权了,兴高采烈的跟着皇甫懿黄舞蝶离开。
只剩下刘璋和黄权站在原地发愣。
刘璋攥紧了拳头看着黄权说道:“此贼叼毒如蛇,公衡,你看如之奈何。”
刘璋此刻气的是浑身发抖。
黄权看向三人的背影嘴角露出一抹阴险说道:“将军,你看见了吧,这大都督明显护着一个外人,我等鞍前马后还不及一个外人,所以,我们所谋之事...”
刘璋连忙拉住口无遮拦的黄权,并四下环顾,见无人,才放下心来。
“公衡慎言,小心隔墙有耳,今天我既然已经有了宫廷禁卫之权,那主动权便不在他们了”
二人相视一笑,各自离开。这一笑,意味深长。
“......”
成都,李严府
皇甫懿屋内。
皇甫懿宴请祢衡,蜀道山黄舞蝶作陪。
“祢先生啊,巧舌如簧,今晚刘璋和黄权怕是睡不安宁了,哈哈哈”皇甫懿也赞叹于祢衡的毒舌。
蜀道山在一旁好奇,皇甫懿便一五一十的把刚才发生的事情讲与他听。
“这先生就是斯文,俺要是骂人就不会这样,俺觉得啊...这骂人还是得骂娘~”蜀道山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虽说只是短短一个酒局,蜀道山和祢衡这两个酒腻子真的是一见如故,推杯换盏之见,仿佛多年老友。
祢衡这个人最是真实,见不得故作清高之人,相反蜀道山率真的性格刚好对他的脾气。
酒过三巡,祢衡突然发问。
“你年少骤登高位,必然是心有谋略之人,我且问你,今日那刘璋为何索要禁卫之权?”
也就是这个祢衡,敢在皇甫懿面前如此放肆,熟悉的人会叫一句献之,不熟悉的人都要尊称一句大都督,这祢衡对面前这位,连个称呼都没有。
“刘璋虽官拜镇西将军,但手中并无实权,可能是耐不住寂寞,想找个差事吧”
皇甫懿此刻根本不知道刘璋和黄权的筹谋。
“非也非也~看来你还是年轻不谙世事啊,我看着刘璋黄权此行必有目的”祢衡看了一眼众人,自顾自的抱起了一坛酒。
“你这酸儒,说话怎么跟个娘们似的,就不能像俺一样,有话就爽快点说!”蜀道山拍了一下祢衡的肩膀,恰逢此时,祢衡正在抱坛痛饮,这一拍,撒出来一半。
祢衡倒也不生气,拧了拧长衫的酒液,看向皇甫懿说到:“我观这二位,有挟天子之势。”
皇甫懿听到这里,却是不相信的,毕竟刘璋亲自出城相迎,又交出了兵权,应该不会如此。
祢衡看出了皇甫懿的想法继续说道:“这挟天子与挟天子不同,当年董卓,莽夫而,我观刘璋乃怯懦之辈,他行事有二,必然让陛下知道有兵士的存在,也必然俯首在地,痛哭他乃汉室宗亲,让陛下不得不委以重任,这被胁迫与被感动便在刘协这娃儿一念之间。”
皇甫懿此刻也陷入了沉思,刚好入口的酒也放下了。
“祢叔叔可有办法”黄舞蝶急切的问道。
“你有办法你说啊,急死俺了”蜀道山跺了跺脚。
二人的行为祢衡都不为所动,只是淡淡的看向皇甫懿。
皇甫懿沉思良久,起身答礼道:“我此刻便能控制二人,但是。。。。先生可有办法?”
很明显,皇甫懿对自己想出的这个办法并不满意,他并不想刚刚稳定的川蜀再有什么动荡。
而且刘璋乃是陛下入蜀的大功臣,若拘禁更或者杀害,并非他这个大都督心中所愿。
祢衡见这少年权臣礼贤下士的求教于他,心中不免欣喜。
“哈哈哈哈,此时不难,既不用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