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小姐不敢闹事的。再说了,我们都是同乡,出门在外理所应当互相照应。”
最后一句话叫宋氏父女无法反驳,接受她的好意。
一行人回到铺子,对面那间铺子刚好在换牌匾,崭新的匾额上只有四个烫金字:盛家酒铺。
简单粗暴,壕气冲天。
“对面不仅开酒铺,也姓盛?”二虎子挠挠头,“他们家不会冲着我们来的吧?”
宋姣姣瞧见一个熟悉的小厮,轻蔑地勾起唇角:“不要怀疑,就是冲着我们来的。”
“那怎么办?”二虎子着急不得了,“那个姓盛的家伙财大气粗,肯定会将我们铺子比下去的。不行,要不我去闹事?”
“不必。”宋姣姣哭笑不得,“对面卖酒挺好的,正好能比比看谁卖得更好。宋叔,乔妹妹,后院一共有四间房,你们随便选。等彻底安定下来,过两日再商讨花样子的事。”
乔诗琪感激涕零,“多谢宋姐姐。”
晚些时候,安如意听闻未婚夫开了一家酒铺与宋姣姣打擂台的事情,两人再次大吵一架。安如意哭红鼻子趴扶在宋姣姣肩头,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钰哥儿以前不这样的,他风光霁月,正人君子,不会做此类恶心人的事,一定是被身边的下人蛊惑了!”
宋姣姣嗤之以鼻,无商不奸!
她前脚才得罪盛含钰,并非什么深仇大恨,转眼他便开了家铺子打算斗垮自己,足以证明其疵瑕必报,并非什么正人君子。
“各凭本事。”她抹去安如意脸上的泪珠,轻叹一声:“回头他要是落败,会不会更恨死我了。”
安如意打着哭嗝的声音一顿。
宋姣姣嫌弃地点了下她额头,“这两日我要开始酿酒,你过几日再来。否则你个没心没肺的小家伙,被套了话当小间谍都不知晓。”
安如意弱弱辩驳:“我才没有。”转念想到大半个丰州城的酒都被盛含钰买走,瞬间脸颊火辣辣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