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如果他愿意就来这找我,倭会在这里等他三天。”
他们俩人已经被迷昏了头脑,对朱由校也毫无戒备之心,高见更是全盘脱出口,“我们约定三天后卖完马后在滁州城的远方客栈见,那里是我们以前卖完马后都去喝酒庆贺的地方。”
李琦更是急不可耐,怪他,“嗨!干嘛等三天呀,咱们现在就去马市找他不就得了。”
“对呀!”高见一拍脑门,自责道:“我怎么没想到呢?咱们这就去马市找他,他今天肯定进城卖马。”
说着,两人就要告辞去找高迎祥,朱由校却猛然将他们叫住,“两位兄长留步,还是不要打扰他,我和高兄有点误会,你们这么贸然去找他,他们怎肯相信?还是等他三天。咱们要干大事,还怕这点时间等不起吗?”
说完,他又让程化祥掏出一锭十量的纹银给他们,说:“二位兄长劳顿,好好的在这歇息三天,这锭银子权当我送给二位喝茶了。”
两人欣喜的几乎忘乎所以,笑盈盈的将银锭收下,恭敬的回道:“谢公子厚爱,我们全听袁公子。”
朱由校满意的微笑着点点头,向他们俩轻轻的挥手示意,他们俩明白的退出了房间。
他们走后,程化祥将门关紧,骆明问朱由校,“陛下,臣去马市将他搜捕回来处置就是,您何必要等他三天呢,咱们出来多日了,您何必为了一个小小的贩马小民耽误行程呢?”
朱由校摆摆手,“你不知道这个人的厉害,我敢断定,你们就算去马市也找不到他。他既然对我们起了疑心再去马市岂不是自投罗网吗?”
“那咱们就等?”骆明问道。
朱由校舒缓了一口气,“只能等,他是一只老狐狸,鬼的狠呐,不像他的两个草包兄弟,见利脑子都不好使了。你派几个眼生的兄弟去马市,再派几个人到城门口留意,一发现就盯着他。记住,不要惊着他。”
“是,臣这就去办。”骆明领命办差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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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城外的村庄,高迎祥还没有离开,此时的他还不敢进城,将他的马交给寄宿的人家看管,自己骑着一匹马悄悄的进城查看情况,他没敢去马市,因为他想,那位袁公子要想找他一定会去马市。
在城里,他特别留意周边,观察是不是有人跟踪,然而,经过一天的时间,他没有发现异样,在天黑时分,出城回到他寄宿的村民家。
然而,让他想不到的是,从他进城的时候就被骆明安排的暗探盯上了,锦衣卫盯人都是很专业的,在茫茫人海之中很难被发现,摆摊的,行街串巷的小贩,讨价还价的市民,甚至沿街行乞的都可能是锦衣卫装扮的。
朱由校得知高迎祥的行踪后,很是欣喜,他再三叮嘱骆明不要惊扰了他。
第二天,思虑许久的高迎祥,决定带着他的马进城去。
清晨,他又给了户主一点碎银子,感谢他们这两天的照顾,便带着他的几匹马进城去了。在进城的时候还是小心翼翼的,在他的坐骑马鞍下,藏着一尺多长的短剑。
进了马市,熙熙攘攘,到这里来贩卖马的有几十人,今年贩马的比以往多了不少,全因北方平定,重开边市造就的干这行的人增多了,今年的马市行情也比前几年淡了些,生意不如往年好做,一开市,马的价格比去年低了不少,来问价的多,卖出去的少,一晌午的功夫,他的马没卖出一匹。
虽然他的是正宗的蒙古良马,人家的马也不差,遥想去年,这个时候他的马早就被人抢光了。
市场行情真是瞬息万变。惆怅的他举目而望,想找找他的两个同伴,寻下他们的身影,看看他们俩是不是还在。
令他很是失望,没有发现他们的影子,他嘀咕着他们难道卖完了?还是出了什么事情?会不会被姓袁的公子抓去了?
想到这里,他心里泛起一阵恐慌。
此地不易久留!
脑子里冒出这个想法,立即收摊,带着自己的马离开滁州,另去他处卖马。
突然,他的身后传来亲切,熟悉的声音,“大哥…”
他猛然回头,是高见和李琦。
刚才恐慌的心境瞬间没了,转而是喜悦,张开臂膀迎了过去,“两位兄弟,一日不见可好?”
两人喜眉俏颜的说:“大哥,我们兄弟二人正找你呢!走,带你去找买主。”
“买主?”高迎祥诧异道:“你们的马都卖了吗?”
“早卖完了,人家出的价还比较高呢!咱们是遇到贵人了!”
两人眉飞色舞的卖弄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