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开几个抓住自己的太监,跟在骆思恭身后,来到了一处偏僻的地方。
骆思恭向四周警惕的观察了一下,确信没有人跟踪,原本威严的表情瞬间柔和起来,“殿下,如今已不是从前,您还是忍忍吧!”
“这是怎么回事?”傻子都能看出来,骆思恭知道内情。朱由校激动的抓住他的胳膊问道。
“这都是魏忠贤搞得鬼!”骆思恭一脸愤然,“臣若不是锦衣卫指挥使,魏忠贤恐连臣都不放过!”
“是他?”朱由校惊然,“我早知道这不是什么东西!一直防着他,想不到还是让他作乱了!”
“唉,想不到这个魏忠贤竟如此奸恶,只恨臣下当初没能劈杀了他!”骆思恭愤然,懊悔不已,“当初殿下私走辽东,是他鼓动臣下向皇告密。臣愧对殿下!”
朱由校摇了摇头,“都过去了,这已不重要了。我只想知道这一年慈庆宫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骆思恭瑶瑶头,道:“臣下不甚清楚,但略一二,有一个人知道所有事情的经过,臣会安排他与您见面。”
“是谁?”朱由校瞪大了眼睛惊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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