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人践踏,就每每气愤不已。
他的倾儿……岂是别人能看得的?就连……就连一个指头!别人都不许碰!
“裴默,我们毫无关系,请你万万不要越矩了!”安倾紧皱眉头。
他叹:“是不是我们之间有了关系,你才能别对我如此?”
安倾心里一惊,不动了:“你什么意思?”
裴默轻轻松开安倾,目光紧紧锁住她的眉眼:“若我以半壁江山为聘,天下山河为媒,娶你可好?”
安倾呆住,嘴唇张张合合,却只能说一句:“你疯了?”
“瞧你,怎的连我疯还是未疯都不知道?”裴默目光缱绻。
“你就这么拿江山开玩笑吗?你是想效仿纣王还是效仿周幽王?”安倾不见半点喜色。
裴默的笑意渐渐褪去:“我未曾拿江山开玩笑,曾经我用一个女人换了我半壁江山,如今,我愿用江山换我心爱的女子。你说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我与你同愿。”
“你骗人……”安倾声音略微颤抖,巨大的喜悦与背后隐藏的失望相互交错。
裴默轻轻拥住她:“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何况我是皇上呢!”
安倾仿佛在梦中,突然被惊醒:“对!你是陛下,你是天子……人言,最是无情帝王家……”说着颤抖着身子便要去推他。
裴默见她这般畏畏缩缩,心狠狠一抽:“不会的……等拿下匈奴,我便向你父王提亲,到时候遣散六宫的胭脂粉黛,在位之时永不納妃!”
对于一个皇帝来说,最重要的是江山,其次是贤臣,最后便是子嗣。
遣散后宫,就在安倾是离妃得宠最盛之时,也不曾有过。
“你是开玩笑的吧。”安倾的声音有些闷闷地,听起来就像小猫的呜咽。
裴默心里痒痒的,握住安倾的手,轻轻勾住她的小指,大拇指碰了碰她的拇指,道:“你看,我们拉钩了,我会守信。”
安倾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多大的人了,还玩这个?”虽是这样说着,但是她的手却还恋着裴默的体温,不愿松开。
裴默见她双颊红透可爱的打紧,难得露出小女儿家的害羞和软弱,心里一动,凑上前去轻轻吻了吻她的脸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