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办事,我们也不能够就这样妨碍公务,只不过笙王爷此番是没有醒,但不知醒来之后,这王爷若是问起来,你又该如何回答?”楚父说着,便有些摇晃着头,脑袋里面都像是带着一种不知道应该要如何是好的神情。
而楚夏见状,这个老狐狸,还真的就是精得很。
“这事好说,王爷也不过就是王爷,他们认定王爷命不久矣,我这么一个王妃还有何用,该杀就杀呗!”楚夏有些惆怅着缓慢的走在前方。
众人纷纷看向楚夏,这一出可算是让所有人都大跌眼镜。
“这,我怎会如此……”
“哎,也是,瞧瞧有些人为何不将这苦差事揽下来,偏生就是你来了,这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到底谁担得起这个责任啊!或者说,有些人早知道王爷一定是死定了,这才揽了这活邀功的?”
楚夏越说越玄乎,将在场的人都已经完全不知道应该如何回应,原本也不过就是抓人一简单的事情,这反倒是成了有谋杀王爷之罪名了。
这一桩桩一件件给楚夏这样说下来,吓得禁军副统领当场便不知道应该如何是好,这抓也不是不抓也不是。
心中想做楚夏所说的话,这禁军统领当真是有事才没有来亲自监督着抓人吗?还是说早便已经知道这其中的事情,不管是怎么样,只要是他抓回去的,若是有功并非是他的,而若是有罪,便是他来承担。
这般一想,便也就觉得有些后怕,这前前后后的事情,竟让她变得这般不安,就好像所有的事情都已经开始注定了一般。
“算了,不过就是一死,我楚家上下也不过就一百口人,死了也就一了百了,就当是随我夫君去了,这样到底也不会叫人这般陷害却还要苟活。”
楚夏伸手便向禁军副统领端着去,说道:“爹娘,别再辩解了,如今这莫须有的罪名已然坐定,再说什么,又有什么用呢!”
楚夏的一双眼眸里面都带着一种不知道应该要说些什么的好。
而楚父楚母只是偷偷地笑着,但是表面却依旧像是一个极其严肃的模样说道:“是啊!这有什么怕的,不过就是一死。”
这一幅幅慷慨赴死的样子,让在场不明所以的人都觉得有些好笑,但是看明白的人,都觉得楚夏这简直就是在逼这禁军统领犯罪一样。
这左右都是罪,恐怕还真的有些难以抉择。
“罢了,罢了,瞧瞧这王妃说的是什么话啊!这一通罪名,小的可是担待不起,只是小的这般也是受了皇命,皇命难为,如今小的左右都是一命呜呼,还烦请王妃指一条明路才是。”
禁军副统领此时简直就是遇见了他此生都觉得最为为难的差事,想着自己这般一直爬不上去,想必就是自己永远都不会看着眼下的时局,这样一来二去,反倒是让他受到了一阵又一阵的威胁。
“既然将军想要一条明路,这我倒是可以去问问王爷有没有什么办法!”楚夏缓缓的走动着,一副有些为难,但是却又原意帮助他的样子。
禁军统领一听,便急忙的问道:“当真?”
对于自己一直都处在这个不上不下的位置上面,便觉得十分的窝囊,就好像是所有的一切都开始变得有些不知道应该要怎么样去言语一般,所有的一切都在一点点的变化成了另外一种状况。
“这我倒事也不知道是不是当真,只是也不知道王爷在这宫中的势力如何,据说只是一个闲散王爷,想来还真的是有些困难!”
楚夏有些摇晃着脑袋,在眼下的所有的人都一瞬间像是将一切都给完全的控制了一般,似乎不管是说什么,都不过就是一件特别弱小。
禁军统领低着脑袋,有些深思了一下,便十分坚定的说道:“不管这以后如何,反正这向前向后都是死,倒不如信王妃一回!”
楚悦用手碰了一下我,一双眼眸里面都带着一种似乎是好计谋的样子,这一瞬间便感觉这之后的事情,就算是将一点点的变成了另外的一种情绪。
“就等你这句话,这样,你跟我进来!”随后我又拍了一下楚悦,跟着我一起进来,毕竟有很多事情在这孤男寡女之下,还是会叫人烙下口实的。
楚悦当即一愣,随后想了一下,似乎也就是那么一回事,便也就点了点头,就急急忙忙的走了进去,说道:“你现在到底要闹出哪一出?”
楚夏摇着头故作玄虚一般,一句话都不说,样子就好像是一件完全控制不住的那般,笑了笑说道:“待会儿就知道了。”
楚夏所有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