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想象中的顺利,在触及宋清天灵穴的一刹那,春兰无忧被反弹在了地上,将地面震得粉碎,旁边的花妖都吓得躲到了一边,不敢看春兰无忧发怒的脸。
“怎么会这样,妖神之力为何会排斥我,身为春兰国强大的妖神力量的载体,为何会拒绝我?”春兰无忧就像疯了一样不停的问着自己。
抬头看着被震倒在地上的宋清,不相信的再次抓住宋清,“虽然变了模样,头发是绿色的,穿衣打扮变了,人类的身躯变成了半妖,但还是和当人类时一样,没有一点法力,一样是个废物,拜拜浪费这上好的神力!”
“既然,我得不到,那么谁也别想得到!”说完一脚踩在宋清的手上,可以清晰的听到手骨断裂的声音。
宋清的脸立刻涨得通红,一只手被春兰无忧踩在地上,一只手可怜兮兮的抱住春兰无忧的大腿,脸上布满污垢,衣服破破烂烂,蜷缩在地上,多日没有喝一口水,吃一口饭。
再没有力气和面前这个发疯的女人斗争,手骨的断裂,只能痛苦的在地上发抖。
双腿不停的踢打着地面,擦开一条条血口子,擦噶的犹如破布的声音从喉咙里发布,眼睛已经干枯,流不出一滴泪水,疼痛不满全身,无法言语,无法挣脱,只能这样可怜的趴在地上。
春兰无忧满意的看着蜷缩在地上的宋清,黑色的皮靴踩在宋清的手骨上,脚尖太高,狠狠的再一次踩在上面,嘴角露出满意的弧度,抬起腿,看着旁边的侍女。
侍女会意,立刻低着头拿来一双干净崭新的白色皮靴,扶着春兰无忧坐在身后的黄色皮椅上,脱去沾满血污的鞋子,换上白色的皮靴,将换掉的靴子扔到了旁边的火盆里。
一挥手,侍女立刻逃命一样离开了春兰无忧的视野范围。
地上的宋清手掌已经完全断掉,疼痛的没有知觉,直接昏死了过去,旁边的春兰无忧的乳娘就像没有看到一样,木然的端来洗漱的双满清水的面盆和毛巾,伺候春兰无忧洗脸,擦手,换掉脏掉的衣服。
扶着春兰无忧走进了春兰无忧的卧室去休息。
等春兰无忧和乳娘走远,旁边的花妖才颤颤巍巍的托着已经昏死过去的宋清走出去,再次将宋清扔在了阴暗潮湿的地洞里。
看着周围阴暗昏沉的角落,有一滴滴的水珠从上面的石缝里落出来,可怜的宋清右手已经残废,奇怪的是身体已经没有刚才那样撕心裂肺的疼,已经失去了知觉,就像枯死的树木一样没有知觉。
咬紧牙关,左手拉住旁边伸出来的枯枝,睁大黑乎乎的眼睛,一点点的往前爬行,一次摔倒,两次摔倒,第十次,终于往前挪动了一小步,身子再也支撑不住倒在地上,头猛烈的砸到了石壁上。
有些晕,宋清的头贴在地上,艰难的伸出舌头,张开嘴巴,双眼圆睁,等着上面石壁上的水珠一滴滴的落入嘴里。
此时宋清的双眼已经血红,回想着在人世间的时候,想到了每次回老家母亲亲手做的鸡蛋面,想到了母亲的慈爱的笑脸以及她调皮不听话的时候,母亲既无奈又宠溺的抚摸她的头发的温柔的双手。
还有离月,那个带她来到这个世界的男子,如月一般的清冷,如月一般的不靠谱,纠结在春兰无忧和她之间,迟迟的摇摆不定,犹豫不决,他一个人的动摇,造成如今三个人的悲哀。
春兰无忧的变态,对待感情的利用,对待权利、强法的欲望,她的心中如今除了仇恨和欲望,还剩下什么!
尽管,她现在穿的人模人样!
拆掉那华丽的皮囊,露出的又是一颗怎样丑陋的心脏。
只是有些恨,有些悔,“龙璃,你在哪里呀,我好想你!”粗噶难听的细微的声音,在宋清德尔心里和脑海里久久的无法散去,响彻在这宁静的夜里。
走出藤花厅,由乳娘扶着,春兰无忧来到了南国的边陲小镇的客栈里。
整座客栈已经被鸾鸟侍卫包围,地上不满了死去的灵魂,到处有硝烟弥漫的焦灼的味道,唯有旁边二楼,没有一丝呛人的味道,此时静坐的美人,就是春兰无忧本人。
“众人憎恨的南国千寻大王,如今就这样大喇喇的坐在这里火烧客栈真的好吗?不是要让天下仁人志士断腕吗?这样挑战大家的底线。”
春兰无忧嘲讽的声音一直都没有减少,交战之间有火药的味道。
“怎么,没有得到妖神之力,就来我这撒野了吗?你的要求我已经达到,既然这份大礼你无福消受,就直接转送给老夫吧,别忘了,这是你临死之前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