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密,谁没有秘密呢?当秘密再不是秘密的时候,尴尬和惊喜或者厄运都会随之而来。
亲子鉴定的结果没有出来,徐清宸的身体却日渐不行。
郝俏最近却在冰岛养了五日,就觉得自己圆润了许多。
这日大清早,郝俏就被肖宛怡告知说是要去趟德国。
郝俏便问:“去德国做什么?”
二人几天在一起消磨时光,熟络了很多,所以郝俏也说话随性了很多。
“去见两个人!”
“见谁?”
“徐清宸和陆玉元!”肖宛怡也恢复了自己直爽的性子。
郝俏惊愕的看着眼前优雅的中年女人,“要······见他们?”
“是,有人快死了,我怕你不见,以后你会后悔!”
“徐先生身体不行了?”
“嗯,很不好,已经到了弥留之际!”
令郝俏更为惊愕的是,明明知道自己心爱之人都要死了,为何肖宛怡就像在别人事情一样。
但是郝俏不敢质疑,“好,我们现在就出发?”
“走吧,车都备好了!”
一路上肖宛怡都带着墨镜,郝俏也看不清她的情绪,但是肖宛怡的一直沉默,郝俏知道肖宛怡内心里定是不好受的。
“肖先生,您不要太难过,生老病死都是自然规律,我们无法抗拒!”
肖宛怡却道:“这些年,他的身体一直反复,好了又坏了,坏了又好了,医生也没办法,我也尽力了······”
肖宛怡的一滴泪忽然滚落,被郝俏发现,郝俏顿时心疼不已,“不管他是不是我父亲,我都会与他相认,我不会让他含恨而走,肖先生你放心······”
肖宛怡心情好了几分,但是依然闷闷不乐,“我的月儿,我的阿俏······”
郝俏主动握了肖宛怡的手,“肖二少爷如今也在德国是不是?”
“是,他陪着,我也放心些!”
郝俏见肖宛怡情绪低落,识趣地再没说话。
到柏林,很快就有司机接肖宛怡和郝俏去了一栋城堡。
城堡半旧不新,一看就有些年头了,郝俏等着肖宛怡说话,可是半晌都没有声音。
肖宛怡就是把徐清宸藏在这儿藏了二十多年吗?
肖宛怡迟迟不往前走,怕是脚步沉重,无法前行吧。
郝俏这几日得知,肖宛怡每年至少有半年时间耗在这儿,至少肖家认识知道的。
可是要来和爱了许多年的男人来道别,内心强大的肖先生,也依然顿住了脚步,无法前行。
郝俏并没有催促,只是等着。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郝俏见一个风度翩翩的中年男人急急往他们的方向走了过来。
郝俏猜想这个人就是喜欢肖宛怡多年的陆公子吧,虽然五十岁已经过了,可是他却身材健硕,面容英俊,只是多了岁月给他的沧桑感而已。
郝俏看向肖宛怡,肖宛怡却不动声色,墨绿色的裙子迎风摆着,她也没有摘下墨镜,安静的就像一尊雕塑。
陆玉元走近,沉声道:“宛怡,快进去吧,清宸一直在等你!”
肖宛怡嘴角一丝冷笑,“他要走了,你可是满意了?”
“宛怡你说的是什么话?老徐要走,我心里也不舒服。”
说话声音充满磁性,郝俏多看了陆玉元两眼。
陆玉元看到站在肖宛怡旁边十分想象的郝俏,很是惊讶,“宛怡,只是你的月儿吗?”
肖宛怡冷声冷气道;“亲子鉴定还没出来,不过,这次八九不离十,而不是以前那些冒充的拜金女。阿俏很好,像清宸一样善良聪明。”
陆玉元面色不变,“好,先进去好不好?以后再慢慢数落我成不成?”
肖宛怡冷哼一声,“阿俏,走,我们一起进去!”
她拉起郝俏的手,避开陆玉元,往城堡里走去。
陆玉元顿了顿,也紧紧跟上,“请问这位小姐贵姓!”
郝俏回答:“我姓郝!”
郝俏却敏锐感觉到她说姓郝的时候,陆玉元那脸上一丝丝的不自在。
但是这不自在,转瞬即逝,人要是不仔细看,是捕捉不到的。
“这个姓好,叫什么都好。”
郝俏微笑点头,说了谢谢。
“你好,我是陆玉元,是你母亲肖宛怡的朋友。”
“您好,陆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