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准桥上二人,若有异动,杀无赦!”楚瑜杨总用危险的眼神看着白泽羽,发出指令。
剑无影几个闪落间已经停在了婧瑗的身边。伸手扶住了她。婧瑗恐高,总算是觉得踏实了些。
“万俟婧瑗,朕自问待你不薄,可曾有愧于你?朕不明白,你这么做,究竟是为了什么?”
楚瑜杨轻轻一夹马肚子,坐在马上,也来到了吊桥前,居高临下的看着白泽羽和桥上的人。
“朕知道是你,只是朕没想到你会这样绝情,难道这两年里,朕的真心,都不足以感动你吗?你若是现在后悔,朕,还可以给你一次机会。”
楚瑜杨的声音突然有些低沉,似乎有点哀求的口吻。婧瑗看着白泽羽的背影,又看看自己的肚子,笑得温柔。
“皇帝陛下认错人了,这里没有惠妃娘娘,奴婢是荼国人。”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不承认。你只要揭下面具,朕就放你一条生路。”
楚瑜槿已经彻底被这混乱的场面惊呆了,张大嘴看看楚瑜杨和白泽羽,又看看桥上的婧瑗。喉咙颤动,想说什么,最终没有发出声,只有眼泪簌簌地掉落下来。
“皇帝陛下,奴婢只是个普通人,幸得白世子垂爱。惠妃娘娘的事奴婢听说过,还请皇上节哀顺变。”
“万俟婧瑗,不要挑战朕的耐心!弓箭手!”
“皇上稍等,草民与你做笔交易如何?”
楚瑜杨低头玩味的看了看白泽羽,“哦,这时候泽羽你还有什么筹码可以与朕谈?”
婧瑗听见二人要谈判,想要增加离开的筹码,就要付出些代价了。对了,血玉鱼龙佩!
婧瑗赶紧拿出这枚玉佩,交给剑无影,剑无影心下了然,喊了白泽羽一声。运功将东西抛出,被白泽羽稳稳接住。
楚瑜杨将他们的动作都看在眼里,冷笑着。“泽羽瞒着朕的事还真不少啊!”
白泽羽没有解释,又拿出一块造型奇特的似金非金的令牌。
“皇上,这是我白家何处散布势力的调动令牌。有了这两样,想必您可以高枕无忧了。草民只想报母仇,无意与朝廷为敌,还请皇上高抬贵手。”
说罢,白泽羽将两样东西高举过头顶,楚瑜杨傲然的接过,把玩了一番。
“好,既然泽羽这么说,这交易朕便答应了。只不过,这些东西虽然珍贵,可是只能买你们中一人的性命。而且,朕只给你们十息的时间。”
婧瑗自上桥后就十分紧张,一手抓着铁链,一手护着小腹。白泽羽的余光也一直锁定在婧瑗身上,将她下意识的保护动作都看在眼里。婧瑗应该是在高速他,他们有了孩子。
白泽羽此刻十分欣慰,可是他不能问个究竟,不然楚瑜杨一怒之下,可能谁都跑不掉。
“一……二……”
“剑无影!”
白泽羽突然大喊了一声,手中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指楚瑜杨的脖颈。
“泽羽哥哥不要!”楚瑜槿发出一声惊呼,就要冲过来,却被白泽羽的眼神给吓得站着不敢动。
“白泽羽,你是要弑君吗?”楚瑜杨暴怒,却没敢轻举妄动,身后那数百名士兵手中的箭全部对准了白泽羽。
就在白泽羽出声喊剑无影的时候,剑无影恨恨地一跺脚,抓住婧瑗,飞身就向对岸飞快的掠去。兄弟连心,他知道白泽羽要做什么,可是他却没办法改变。
婧瑗终于在剑无影的帮助下到了对岸。荼国的人马立刻围了上来,岸这边,大楚和荼国的队伍泾渭分明的对峙而立,彼此保持着警惕。毕竟大楚那边的情况还有些微妙,这婚事能不能成也尚未可知。此时此刻,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盯着白泽羽和楚瑜杨。
确认婧瑗安然后,白泽羽才回过头看向楚瑜杨。“草民无理,还请皇上不要见怪。”
“泽羽你想杀朕?为了那个女人?朕现在很好奇,到底那个女人是谁,居然对你来说那么重要,不惜抛却我们二十年的兄弟情分。”
“兄弟情分?草民和皇上的情分,早在草民的母亲亡故那一刻,就已经断了。”
“哦,这么说泽羽你早就对朕心生不满了,朕若是放了你,岂不是给我大楚江山埋下了一个祸患?”
“皇上若是想要草民的命尽管拿去,不要为难别人。”
“别人?你是说对面的人?”
婧瑗站在对岸,隔的太远,她听不清那边二人的对话,不过也知道,泽羽的处境十分危险。情急之下,她想过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