瑗的语气中听出了疏离,不知道自己是哪里不对,心中暗诽: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白世子可是在找此物?”婧瑗再次摊开掌心,月光下,血玉泛着淡淡的荧光,映的婧瑗到手指是那么的白皙而纤长。
“在下谢过徐小姐的大义,小姐他日若有需求,白某一定不负所托。”白泽羽站定,冲婧瑗一抱拳,伸手拿过那枚玉佩。
春夜微寒,婧瑗只着中衣站了这许久,身上已经冰凉。白泽羽温热的指尖划过婧瑗的掌心和指腹,在婧瑗的心中掠过一丝涟漪。婧瑗望着白泽羽翕合的嘴唇,只看清来月色下那如玉的脸庞,根本没听进去他的话。
“徐小姐,徐小姐。”白泽羽见自己说了一番话婧瑗都只是呆呆的看着自己,没有什么反应,轻轻唤了两声。
“呃,呃。啊切!”婧瑗突然打了个喷嚏,少女的面颊通红了起来。
“都是在下考虑不周,让小姐着凉了。这玉佩在下拿走了,为了小姐的安危,请当作从来没有见过。若有需要,尽管派人去三才巷玉恒斋找掌柜的。”
白泽羽不待婧瑗回答,就已经翩然而退了,婧瑗望着一开一合的门和满屋轻晃的纱幔,空气中还残留着他身上的丁子香,婧瑗突然想起一句诗:心悦万物兮,草木皆芬。
婧瑗抓起桌上的铜哨,重新回到床上。可是一旦冰封的心出现裂痕,情感便如压抑已久的潮水般,涌动不安。
可婧瑗偏偏是个理智的女子,还来不及感性做些美好的幻想,入宫的诏书就重新浮现在脑海。“罢了罢了,只当自己是做了场春梦吧。”
婧瑗甩甩头,握着那个铜哨,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