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年,最是活泼好动,如同自己的姐妹一般。白泽羽这话无疑是给了婧瑗一个惊雷,比告诉婧瑗芳枝不在了还可怕。
对于女子来说,贞洁有时候胜过性命。虽然大楚朝民风开放,但是在富贵人家,礼教依旧对女子十分苛刻。婧瑗无法想象自己见到的芳枝会是什么样子,也不知道怎么去面对芳枝。毕竟芳枝是替自己受得过,如果不是她胆大机智,自己恐怕只有一死了。
白泽羽看着失魂落魄的婧瑗,知道她既为自己逃过一劫而庆幸,又为自己丫鬟的遭遇而深深的自责,有点同情她此时的脆弱。
“不过这事除了我和我的近侍外,并无他人知道。本来不欲告诉姑娘,可是在下担心那姑娘有心寻了短见。稍后还请徐姑娘仔细看着点的好。毕竟如此忠义的婢女也是不可多得的。”
婧瑗听了白泽羽的话误以为白泽羽是在担心自己嫌弃芳枝,提醒自己芳枝这遭遇的原因。语气不由变得冷漠:“不劳白世子操心了,婧瑗自会好好照顾身边的人。”
白泽羽听出了话语里突然间的疏离,一时有些莫名。“徐姑娘,你我分明相识,姑娘为何一直不敢相认呢?”
“如果一面之缘也算相识的话,那与本姑娘有缘的人岂不是太多了。大家都是私服出行,想必不愿被人认出,若是叫了世子爷,那您这高贵的身份岂不是漏了馅。”
白泽羽还准备说什么,婧瑗已经没好气的一福身转身而去。白泽羽望着那纤弱却倔强的背影,失笑的摇摇头,其实自己是准备将她的荷包还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