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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了?”裴以默看到她蜷缩成一团,脸色苍白。
施然推开他,倔qiáng不言。
裴以默已经知道原因了,她每次生理期都会很痛。说好了不会再心疼她,对她只有仇恨,但还是忍不住心软。
“怎么办?没有那个.......”
施然从座椅下面拉出袋子,找到东西后,打开车门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