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点。”她由衷叹了口气。
他听不得她叹息,发出一声嗤笑:“说得跟你认识我小时候似的。”
“你十七岁的时候,算小孩吧?”
蒋顷嗤之以鼻,在她头上胡乱的揉了一把,“你家十七岁还算小孩呢?”
“那你跟人打架把手伤了,怎么还挂儿科呢?”
蒋顷:“……”
经她一说,他隐隐有些印象,医生替他涂抹酒jīng,疼得要命,但碍于她在旁边,硬是咬着牙,一声都不敢吭,还要qiáng作镇定,安慰被吓哭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