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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来个熊抱

有些难度呢,刚看了几行,小弟双胳膊肘儿一盖,嚷嚷到:“不要你看,你写得来哩?”

才女笑了。

“告诉你,你老姐可是才女哦,眉头一皱,信手拈来。

要不要我帮你写?不过,要帮可以,我可是有代价的。”

小弟依然一双胳膊肘儿,牢牢的盖在作文本上,连声嚷嚷着:“不要不要不要,我不稀罕,老师发现了,要扣分要批评的。你就给说这个字,怎么写成哩。”

“什么字儿?”

左胳膊肘儿让了让。

“中间这个。”

管玲瞟瞟,小方格里的“虚情保险的保险的假意”形容词,缺了第一个字儿。管玲一笔一画认真地替他补上,直起腰问:“你用这种形容词,知道它的意思吗?”

小弟愤懑的甩甩右手。

“咋不知道?

说的和做的不同哩。”

啪!放下了钢笔,看着姐姐:“姐,我老觉得老爸今天打我是错误的,我不服。”管玲不以为然的刮刮他鼻梁:“人小鬼大,为什么不服?老爸打人的第一定律,老爸永远是对的。”

对于自己的这个小弟,管玲很有些不感冒。

一度,心情恶劣。

对他恨之入骨。

没他之前,

管玲是家里说一不二的小皇帝,受到父母百般宠爱。可老爸呢,却一心想再要一个儿子,传递香火。终于在管玲读初一时,小弟轰轰烈烈来到了人间。

三年难忘的初中生活。

少女管玲为此与父母,哭过闹过还吵架过。

然后,填报了住读高中,一拎行李,离开了家门。

大约她不爱回家的习惯,就是从这时形成的;小弟,是她形成这种习惯的全部导因。当然,人慢慢长大,也变得懂事和理智些了。

可对这个亲亲小弟,管玲仍然一直谈不上好感或恶感。

就像一个注定要到来的结果。

到了后,面对它那么无奈,无趣和一种扔不掉,割不断的关系或感觉。

“因为老师也说假话。”管玲吓一跳,退后一步:“胡说些什么?好好写作文,写不起的字,问姐。”可小弟抬起了头。

“真的!

姐姐,我班上女同学捡到过金戒指,上交给了班主任。

结果,发现戴在她女儿指头上哩。”

管玲又吓一跳,瞪起眼睛:“哎哎你胡说什么?怎么能这样说自己的老师?你亲眼看见的?”小弟子肯定的点点头,低下头去,边写作文,边继续说。

“难

怪书上说,越老越糊涂哩?

老哩,就停止了思维,靠自己的老经验办事哩。

这是愚昧落后和固步自封哩。”

管玲听得哭笑不得,我老了吗?我才22岁啊!如今这些小学生,不得了,了不得,胡思乱想,牵强付合,自以为是,比我们那会儿强多啦。

第二天一早。

管玲习惯性醒来。

眼前是小弟小狗般的呼噜。

门外,传来一歇歇更大的扯呼声,那是老爸抑扬顿挫,忽高忽地的嗓音,在酷夏的清晨,配合小弟的扯呼,响遏行云,涓涓流落……

管玲捂住自己耳朵。

想想都恐怖。

以后的每天早上,都要听着这一大一小二个男人的呼噜,还怎么活呢?

翻个身,用一只眼光瞟瞟窗外,天光大亮,丝丝阳光红白相渗,挤过木窗栏,洒落在地,不,准确的说,是洒落在自己枕边。

你好,清晨!

你好,阳光!

昨天以前,每当我在你们的招呼中醒来,眼前总是闪烁着新的一天。

心底总是跳跃着新的憧憬,从而一跃而起,抓起一本书,逐一轻叩叩还在蒙头大睡的罗歆和朱朱:“死猪,起床罗,跑步罗,读书罗!”

或早醒了,

躺着想心事儿。

或失眠了,心里正烦着的二姐妹,就猛的掀开了被子。

“你脑残啊你,本姑娘正和白马王子幽会呢。”

“你烦不烦啊?就像我那游魂一样早起的老妈。”可现在,呼呼呼!噜噜噜!噜噜噜!呼呼呼!“我要**爱呀!”一歇娇滴滴的轻唤从枕边传来。

管玲却静静的躺着,眨巴着眼睛:真是奇怪,这声音哪来的?怎么和那罗歆的彩铃一样?“我要**爱呀!”“我要**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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