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问，“宋婕她做噩梦了吗？”

“嗯，刚刚起身接水的时候听到她房间有声音，就去看了一眼。”司晏也没打算藏着掖着的，直白的告诉了苏酒，“估计是梦到那天晚上的事情了，所以我就把她叫醒过来。”

“哦。”

“不开心？”司晏捏了捏她脸颊。

苏酒没说是，也没说不是，“看样子还挺熟练。”

司晏笑道，“哄你哄出来的经验。”

被窝里，司晏伸过来的手很热，一下就将她冰冷的小手给捂热了。

突然，司晏认真的看了眼苏酒，“不管怎么说，当时发生那件意外，确实是有我的原因。”

“嗯哼？”苏酒挑了挑眉，静听着他往下的话。

“所以看她那么难受的模样，我有些不忍心，毕竟我曾经是真的拿她当妹妹疼的。”司晏怕她生气，又补充了一句，“我只是把她叫醒而已，没有做什么。”

“我也没那么小气。”苏酒脸上也没有丝毫不满之色。

“真的？”

“我很清楚我跟她的区别。”苏酒说起来的时候，唇边是带着一抹淡笑的。

她知道，自己做噩梦的时候，司晏会很温柔的把她从梦境当中拽离出来，会心疼的喊她宝宝，吻走她所有的眼泪，让她只记得美好事物。

只要有他在，她就连头疼的症状都减轻了许多，比以往大把大把吃的止痛药还要见效。

可司晏对待宋婕的时候，并没有对待她的那股柔情。

所以，她根本不吃味。

“我知道，在你的心里，我比她重要就够了。”苏酒浅浅的笑着。

手不自觉的覆上了他的手臂，那里有着细细麻麻的针孔印记。

还有最重要的一个原因，苏酒没有说。

那就是，不管宋婕曾经做过什么，说过什么，她都要感谢宋婕，把她的十二从深渊拽了上来，带回了她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