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她的绝处没有逢生
车轮无情地从她的腿上轧过,“喀嚓”腿骨断裂的声音,紧接着一阵痛心入骨般的绞痛袭来。
一瞬间,她浑身迸发着冷汗,张大的喉咙喊不出一丝声响,眼角不自觉的滑下了一行泪。
“把她拖回去!”梁超冷眸瞥了一下,不掺杂一点怜悯。
因为彻骨的疼痛而晕过去的苏酒就如同死狗一样被人重新拖拽回了那个废弃的厂房里。
荔城
姜河发现苏酒人不见的时候已经迟了,他第一时间去找的就是司晏。
“苏酒在哪儿!”他直接揪住了司晏的衣领逼问。
司晏眉心微蹙,“梁超没找你?”
“什么意思。”
“苏酒是被梁超带走的,给我打过电话。”
姜河当场爆粗,“他想干什么!”
“报复我。”
“那跟苏酒有毛关系,他的腿是你打折的,人也是你往监狱送的,他应该拎刀来找你!”
“他觉得苏酒会是我的软肋。”
“所以?”
“我已经让人去找他的藏身之处了,接下来的事情就是交给你了。”
姜河微眯起的双眼,洞悉到了蛊惑,“他威胁你的时候,你有没有跟他说什么?”
“......”司晏顿了顿才薄唇轻启,“我表现的越在乎,他便会对苏酒更狠。”
“所以你不会对他说,任凭处置之类的话吧?”
一针见血,司晏无以反驳。
姜河的眼底瞬间染上血色,“你还是不是人!梁超就是个畜生,你还激他!”
“苏酒的事情的确与我无关,我要结婚了。”司晏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和,可狂乱跳动的心却怎么也无法平静,有些慌乱,又有些不安。
他似乎,做错了什么。
怒目圆睁的姜河狠狠冲他警告了一声,“司晏,最好是记住你现在所说的话,苏酒今后如何,与你无关!”
望着姜河气愤离开的背影,司晏总感觉胸口处的某些东西正在一点一点的流失,可又说不上来是什么。
苏酒再睁眼时,身上没有任何的束缚,证明梁超很有自信的笃定她怎么也跑不了,而事实也是如此。
她腿疼的没有半点力气,冬月的寒意一点一点的渗进了骨缝里,如同蚂蚁噬咬一般。
“醒了?”
还是梁超那张丑恶的嘴脸,苏酒没有力气抬眸看他。
没有得到搭理,梁超眼神变狠,将指缝夹着的烟用力按在了她的手臂上。
“嗞!”泛着红光的烟头烫在肌肤上,袭来了一阵炙热的灼烧感,空气里弥漫着肉焦香的味道。
而苏酒也只是蹙着眉,闷哼了一声,这点疼痛根本比不上那高高肿起的膝盖一星半点。
“你说这司晏可真是无情,我送过去的手指甲就跟石沉大海了一样,了无音讯,反倒是姜河那小子,找不到你,急得团团转。”
“我早跟你说过,他不会来的。”苏酒扯出了一抹胜利者的嘲笑,可深谙的眼底却装满了无尽的惘然。
梁超当下变了脸,满身戾气,言语里充满着不甘,“不可能,他一定在蛰伏着给我致命一击!”
“你觉得他会为了我大动干戈吗?梁超,你也太看得起我了。”
这个世界上最恨不得她消失的人就是司晏,他又怎么能妄想拿自己要挟司晏呢。
“他一天不来,我就一天不放你!”梁超下了死磕到底的心,“我倒要看看等你只有一口气的时候,他还能不能忍下去!”
说着他眯起眼,露出了阴险狡黠的笑意,“你说,我们今天玩点什么有意思的呢?”
苏酒的脸在顷刻间爬满了恐惧,她拖着残破的腿向后爬,嗓音带着轻颤,“你要干什么!”
为了避免过程苏酒会挣扎,梁超拿着锁链,就如地狱里的修罗一样缓缓靠近......
苏酒的四肢被锁链拴住,钝刀在手臂上一刀一刀的剐着,如同挖心般,难以言喻的痛楚席卷着全身。
她喉咙已经喊不出一丝声响,只有一双浑浊的双目用力的瞪大着,耳边是来自梁超畅快的笑声。
梁超享受着这个施暴的过程,并且全程录下,打算再次送到司晏的公司,让他一睹为快。
苏酒因为剧烈的疼痛晕死了过去,梁超这才丢下刀,冷眼看着浑身上下鲜血淋漓的人儿,轻呵道,“明天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