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有什么急事?还是涯天君有什么事?”
“见过神农天司,我家梦司大人近日身体不大好,特来向你请教一下如何调理我家大人的身体。”
“这还是头一次听涯天君身体有问题,不对,他有问题岂不是梦河也出了事?你快快带我去看看情况再说。”
回来的路上没遇见什么仙使,向冬一边走着一边跟神农天司描述片涯天的情况,两人的表情都可以看得出来十分忧虑,这一路上两人交谈的动静不小,快回到一片天涯的时候香兰想要去通风报信,还没来得及去时就被向冬感觉出不对,香兰马上堵住门,向冬见推门不开,抬腿就是一脚,香兰被门撞跌在地上,先是气急败坏,看见神农天司的时候里面变脸装委屈。
可惜二位对什么小仙娥没什么兴趣,香兰再怎么造也可以视而不见。向冬看见是香兰在堵门就觉得大事不妙,白落公主一定是进去了,指不定会对片涯天做出些什么。他变得又气
又急,拉起神农天司的袖子就进片涯天房里。
眼前的这一幕让向冬感到脑袋嗡嗡作响,白落现在以一个极其不雅的姿态躺在片涯天床上搂着他,伸手抚摸着他的脸,一旁的神农天司感到非礼勿视,赶紧捂住了眼。
这个时候向冬也顾不得什么尊卑有序了,上去就是一把拉起白落,“你给我起开!”
白落这才注意到刚刚自己没关门,刚才那一幕被向冬和神农天司看得清清楚楚,向冬把她拉起的时候她顺势往地上一倒,向冬还没搞清楚状况她就两眼泪汪汪,神农天司可是个明白人,碍于公主是千金之躯,他选择闭嘴。
这时迟那时快,向冬都还没想好要说什么,香兰恰好这个时候登场,看到倒在地上的白落直瞪大了眼,白落给她使了个颜色后她就心领神会地扑通跪下,一连磕好几个头说一些自己罪该万死公主殿下这么金贵自己没保护好她什么的这些话。
这一场主仆大戏下来简直让向冬和神农天司看呆,就这样来两下就全变成向冬的不是了,他算是明白片涯天平日里为何这么厌烦白落,原来他早就知白落是这种货色。片涯天这两万多年不是白活的,这双慧眼自然要比向冬的强上不知道多少倍。
主仆二人全然不顾向冬和神农天司的反应,继续唱着她们的双簧,向冬气得不行又不知如何表达自己的怒火,只吐出一句,“伤风败俗!”
白落听到“伤风败俗”这几个字脸色立马就不一样,也不再装委屈了,只是在香兰的搀扶下站起来,从容地拍拍衣裙,眼睛都不抬一下,说道,“这里的事,你说出去对你无益,大家是信你还是信我?劝你还是别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免得损不了我,倒是伤了你自己。”
平日里向冬不怎么与人交往,想不到白落竟然还顾虑到这一层,向冬这才感觉到平日里装优雅大方的公主实则是个心机深重斤斤计较之人,平时也就觉得她只是个喜欢胡搅蛮缠无理取闹之人。为了他家梦司大人的清誉,他实在不能忍受白落颠倒是非黑白,欲要争辩上几句,一直躺在床上的片涯天这时却醒了。
看到一下子这么多人站在自己床前,片涯天差点以为自己要身归混沌世界。白落看见片涯天醒来立刻就没有了刚刚端出来的架子,这让向冬觉得很恶心。更恶心的是,白落还跟片涯天说是他的向冬刚刚推了自己一把,自己不过是听说片涯天身体出了问题,感到担心所以才来看看。
片涯天拿开白落的手,张口欲言,看戏已久的神农天司终于开口说话,“涯天君,孰是孰非不是一方说了算,何不让向冬阐述一下?”
向冬刚刚净顾着膛目结舌,现在终于有说话机会,他快速地缕了
下思路,说道,“我方才去找神农天司,路上遇到公主殿下,没想到公主殿下直接往你这边来了,我在赶回来时就看到这样不雅的场面。”
很快片涯天就明白自己这是被吃了豆腐,心中有怒火还是强制压下去,怪自己方才未保持清醒,不然白落也不会有下手机会。一醒来就出一场闹剧,片涯天觉得头晕脑胀,跟向冬说道,“我还有些头晕,送客。”
向冬立刻明白片涯天是无条件相信自己,他忧郁的心情豁然开朗,回答道,“好!”强行把白落和香兰给请出去,随后就让神农天司给片涯天探脉。片涯天现在觉得是浑身无力,提不起精神。神农天司探了脉之后说道,“你这段时间究竟损耗了多少神力,怎会如此虚弱,你要是再不注意,梦河都跟着一起破碎了。”
照神农天司的说法这只是神力短暂时间内消耗太多的反应,只需要多加